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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与当代油画创作关系

发布时间:2015-12-23 16:10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孔子如此感叹可谓抓住宇宙之真谛,事物皆如川流不息向前涌动的大流一样,不分昼夜的每时每刻向前流动。老子《上篇》说“大曰逝,逝曰远,”大即道,是所以逝之理,由而有逝,由逝而愈远,宇宙乃是逝逝不己的无穷的历程。汉初贾谊论万物之变化时言:“万物变化,固之休息。翰流而迁,或推而还。形气转续,变化而嬗,沏穆亡间,胡可胜言。……千变万化,未始有极”。一切事物皆永在变化之中,更无停息之时。宋代哲学家,也都以变化是万物的根本事实,宇宙是生生不息的历程。如周敦颐言: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万物生生,而变化无穷焉。其说明阴阳二气相互交感,因而化生成万物,而万物生生不已,变化则无止无息。张载言“气有阴阳,推行有渐为化,合一不测为神”。“变则化,由粗入精也;化而裁之谓之变,而变与化不同。化是变之渐,变是化之成。化是今所谓渐变,变是今气谓突变。故变粗而化精,变著而化微”。程颢言“生生之谓易”是天之所以为道也,天只是以生为道。“生生是宇宙这最根本的原理,宇宙是生生不已之大流,万物本属一体,而人生之最高境界也即在自觉地与万物为一体”。
 
  程颐也言“天地之化,一息不留;疑其速也,然寒暑之变甚渐。”“天地之化,自然生生不穷。”一切时时在变化这中,无一息的停顿。生生而不穷,是自然的。总之,宋代哲学家也都认为宇宙中一切事物都在变动中,宇宙是生生日新之大流。宋以后的众多哲学家中,王船山对于变的论断则较为深刻,认为一切物虽在形式上若有不变,但其内容则时时刻刻皆在变化创新之中,此一时之物形式上虽同于彼一时之物,但内容上早已非彼了。如船山言 “天地之德不易;而天地之化日新。今日之风雷非昨日之风雷,是以知今日之日月非昨日之日月也。风同气雷同声,月同魄日同明,一也。抑以知今日之官骸,非昨日之官骸,视听同喻,触觉同知耳。皆以其德之不易者类聚而化相符也。”一切都是日新的,日月风雷以至官骸肌肉,所有万物皆时在迁变中。戴东泉亦认为变化是根本的,宇宙是变化无穷之大流。其言:“道言乎化之不已也”“一阴一阳,盖言天地这化不已也,道也。一阴一阳,其生生乎?”从上而可知宇宙中之变,是无已的。宇宙是气化相流行,生生不息的历程。
 
  从中国哲学发展来看,自孔子到戴东泉,其大多数哲学家皆认为宇宙中一切皆在变化之中,其生生不已,不停不息。从而构成了宇宙的根本。
 
  纵观历史,从哲学的产生就对当时的文化历史,经济等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中对艺术的影响更为深刻。油画这个对中国来说一个外来的,全新的画种,从明朝开始传入中国,但正式的进入社会文化生活,则是在百余年前随着“西学东渐”这一文化交流而来。油画一进入中国,其独特的表现手法,高超的绘画技巧给当时的中国画坛带来很大的冲击,曾使中国传统绘画举步维艰。但任何一个画种的产生且盛行其背后的主导因素是这个画种背后的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油画亦不例外。
 
  从上世纪三十年代林风眠,刘海栗,徐悲鸿等中国众多艺术家便力求以中国的哲学文化为指导,结合油画的材料特性而创作出有中国特点的油画作品,不的推陈出新,寻找民族语言。这正可谓中国哲学中的“生生不已”之求精入微精神。至五十年代,由于受前苏联的油画影响,中国油画的民族文化性不是很明确。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油画面对西方油画的涌入,一种难以抵挡,难以自主的一种情形而现,其关键原因是哲学文化的迷失,正如一个人缺会真正的正确见解,容易迷失。但这一时期却产生了几位有历史发展意义的中国油画家,如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等。在深入他们这些优秀的油画艺术家的背后发现,他们无一不是出生在具有强烈中国文化背景下的时代里,中国哲学从一开始就对他们的一生成长起了巨大的指导作用。当他们接触到油画这个画种的时候,更多的以哲学思考的方式来替代一些盲目的跟风,从而能够从优秀的中国哲学中吸取养份,将“生生不已”之“变”融合到自己的艺术创造中,从而形成了具有中国民族性的油画作品。
 
  进入新千年,在当代中,更多的油画艺术工作者深刻体会到中国哲学之博大,宇宙中“变”之奇妙。从中国哲学中寻求创作之精神源泉,使油画这一处画种能够民族化,本土化。俱往,油画正式进入中国已百余年,而在一个开放的全新的今日世界里,油画艺术工作者更要以中国哲学为思想导向,学习和结合其他民族优秀的油画作品,能使当代中国油画对油画这一画种的发展产生更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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