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学术参考网
当前位置:发表论文>论文发表

新青年杂志在线阅读236期

发布时间:2023-02-20 04:47

新青年杂志在线阅读236期

新青年 txt全集小说附件已上传到百度网盘,点击免费下载:

内容预览:《新青年》杂志的编辑作者,是《新青年》杂志传播过程的关键要素之一,他们的品格条件所构成的信誉以及对问题的见解构成了《新青年》杂志的传播效果和它的领先性、专业性、权威性,而这些编辑作者本身也成了整个中国新文化运动的领头羊和一代大师。《新青年》有一个强大有力的作者群。早期主要以陈独秀为中心(主撰人),周遭凝聚了如高一涵、易白沙、刘叔雅、陈嘏、李亦民、高语罕、谢无量、潘赞化等一大批热衷于新文化的知识分子。在陈独秀出任北大文科学长后,胡适、钱玄同、刘半农、李大钊、周作人、鲁迅、沈尹默等一批北大教员,朱希祖、陈启修、马寅初、高君宇、张崧年、孙伏园等一批北大学生,还有全国各地思想活跃的知识分子和青年也聚集到杂志周围。中国革命史上的明星——陈独秀陈独秀在中国近代史上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在20世纪一、二十年代的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和第一次大革命的历史上,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在中国历史上他也被称为“思想界……确认后请采纳

1.我想查阅新文化运动时期《新青年》杂志,可以在哪里看

1.一般市级图书馆
2这是从别处看的,希望帮到你,

  西元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给鲁迅送来了「绝交信」,40年的兄弟之情一信之间断交
  1923年周作人给鲁迅的断交信:“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的,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信写得平和,一如周作人本人,但字里行间,决裂的坚定,跃于纸上。就这样,两兄弟失和。信中的“过去的事不必再说”,是什么事,一些有关或略知的人都语焉不详。后来,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作了解释,“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是不是这样,也不得而知。

 

  在鲁迅的个人生活中,有两件事对他的打击是沉重的。一个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个就是与弟弟周作人的失和。鲁迅生前一直不愿意向别人谈及此事,他默默地承受着,长久地牺牲自我,这使鲁迅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哀痛中。对一个具有鲜明现代意识的人来说,这种家庭的不幸本身,使鲁迅有了更深的悲剧色彩。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记忆,周氏兄弟后来对此都闭口不谈。鲁迅与周作人的分手,是1923年7月19日。那日,周作人给鲁迅递来一封断交信。信中说: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那一日,鲁迅日记中写道:

  “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此前五天的日记有过这样一段文字:

  “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

  可见问题已很严重了。事情发展得这样突然,是旁观者始料不及的。他们的好友张凤举和川岛对此事略知大概,但均语焉不详。许多年后,许寿裳著《亡友鲁迅印象记》,谈及兄弟两人的冲突,点明其中原委。文章写道:

  鲁迅爱住北平,但是他的西三条胡同住屋,是出于不得已而经营的。他原来在1919年把绍兴东昌坊口的老屋和同住的本家共同售去以后,就在北平购得公用库八道湾大宅一所,特地回南去迎接母太夫人及家眷来住,这宅子不但房间多,而且空地极大。鲁迅对我说过:“我取其空地很宽大,宜于儿童的游玩。”我答:“诚然,简直可以开运动会。”鲁迅那时并无子息,而其两弟作人和建人都有子女,他钟爱侄儿们,视同自己的所出,处处实行他的儿童本位的教育。

  ……

  鲁迅对于两弟非常友爱,因为居长,所有家务统由他自己一人主持,不忍去麻烦两弟。他对于作人的事,比自己的还要重要,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利统统来让给他。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我虽竭力解释开导,竟无效果。致鲁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厅而他总不觉悟;鲁迅遣工役传言来谈,他又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而至砖塔胡同了。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参商,一变从前“兄弟怡怡”的情态。这是作人一生的大损失,倘使无此错误,始终得到慈兄的指导,何至于后来陷入迷途,洗也洗不清呢?

  鲁迅搬出以后,就借钱购得西三条的房子,是一所小小的三开间的四合式。北屋的东间是母太夫人的房,西间是朱夫人的房。

  南屋是他的藏书室。说起他的藏书室,我还记得作人和信子抗拒的一幕。这所小屋既成以后,他就独自个回到八道湾大宅取书籍去了。据说作人和信子大起恐慌,信子急忙打电话,唤救兵,欲假借外力以抗拒;作人则用一本书远远地掷入,鲁迅置之不理,专心检书。一忽儿外宾来了,正欲开口说话,鲁迅从容辞却,说这是家里的事,无烦外宾费心。到者也无话可说,只好退了。这是在取回书籍的翌日,鲁迅说给我听的。我问他:“你的书全部都已取出了吗?”他答道:“未必。”我问他我所赠的《越缦堂日记》拿出了吗?他答道:“不,被没收了。”

  决裂直接导因是周作人的妻子

  鲁迅毕竟是伟大的,他受了种种诬蔑委屈,搬出了八道湾,又生了一场病,而对于作人和信子的事,日记上却一字不提。这是笔者在他死后数个月,为的要赶撰年谱,翻阅他的日记才知道的。

  周作人对许寿裳的解释,颇为不满。谈及与鲁迅的决裂,他说:“这回讲到1923年与鲁迅失和的事件,因为要说明我不辩解的态度,便想到那篇东西可能表明我的理论,所以拿来利用一下,但那些陪衬的废话本来是多余的;我所要的其实只是最末后的一节罢了。关于那个事件,我一向没有公开说过,过去如此,将来也是如此,在我日记上7月17日项下,用剪刀剪去了原来所写的字,大概十个左右,8月2日记移住砖塔胡同,次年6月11日的冲突,也只简单地记着冲突,并说徐、张二君来,一总都不过十个字。这里我要说明,徐是徐耀辰,张是张凤举,都是那时北大教授,并不是什么‘外宾’,如许季弗所说的,许君是与徐、张二君明白这件事的内容的人,虽然人是比较‘老实’,但也何至于造作谣言,和正人君子一辙呢?”

  不辩解,是高明人的做法,这里有人间最深切的无可奈何之感。周氏兄弟对此的感悟,是异常悲凉的,这对双方都是巨大的打击。先前的一切友爱、温暖、亲情,在瞬间变成了粉末。遥想当年,两人手足之爱,同游东瀛,共译洋文,后辗转京城,于“五四”风潮中并肩呐喊。而今却各自东西,目不相视,形同路人,确是人间的大悲苦。

  鲁迅与周作人分手后,两人均给已去了上海的三弟周建人去信,但周建人的态度很明朗,站在了鲁迅一边。周建人理解鲁迅,恐怕也是对羽太信子有看法,或与大哥意见一致,这是肯定的。细说起来,周氏兄弟的分手,就经济上的角度看,也是必然的。本来,大家族亲人间的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加之羽太信子那时不太节俭,花销颇高,搞得经济上颇为紧张。周建人后来回忆说:

  鲁迅在教育部的薪金每月三百元,还有稿费、讲课费等收入,周作人也差不多。这比当年一般职员的收入,已高出十多倍,然而月月亏空,嚷着钱不够用。在绍兴,是由我母亲当家,到北京后,就由周作人之妻当家。日本妇女素有温顺节俭的美称,却不料周作人碰到的却真是个例外。她并非出身富家,可是气派极阔,挥金如土。家中有管家齐坤,还有王鹤拓及烧饭司务、东洋车夫、打杂采购的男仆数人,还有李妈、小李妈等收拾房间、洗衣、看孩子等女仆二三人。更奇怪的是,她经常心血来潮,有时饭菜烧好,忽然想起要吃饺子,就把一桌饭菜退回厨房,厨房里赶紧另包饺子……这种种花样,层出不穷。鲁迅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有时还到处借贷,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

  虽然周作人的生活是比较讲究一些,但还不至于这样。但周作人任他的妻子挥霍,不敢讲半句不是。早在辛亥革命前后,他携带家眷回国居住绍兴时,他们夫妇间有过一次争吵,结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发作,周作人发愣,而他的郎舅、小姨都指着他破口大骂,从此,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得罪”,相反,他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着要他到日本使馆去讲话。平日里,一讲起日本,她总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讲到支那,都是卑贱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有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稳地读书写字,对一切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逆来顺受。

  我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个人,但看清了他们的言行思想的内幕,便使我自信我决不是必须自己贬抑到那么样的人了,我可以爱!

  鲁迅的这一选择,透着苍凉的悲壮,也带着雄浑的生命内驱力。1926年,他的南下,实在是爱情的缘故。他们预计暂时分手一段时间,再投入新的生活。但这却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风波,文坛上围绕鲁迅的私生活,时有讽刺之语。但最为令人难解的,是周作人对鲁迅的婚姻选择,持一种蔑视的态度。在他看来,鲁迅与许广平的同居,乃色情心使然,系旧文人纳妾之举。一贯主张个性自由和健康性道德的周作人,此时竟不容忍自由恋爱的人生之旅,想起来,很是令人费解。

  
  
  鲁迅的悲剧意识非周作人能领会

  问题是,鲁迅与朱安的结合,在道义上是否合于人性?倘这个前提不弄明,结论便不好下。包办婚姻在晚清是一种风俗,谈不上什么爱情。一个人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痛苦,从人性的理论看,亦无道德可言。对于像鲁迅这样一个有深切痛感的人而言,选择自己的爱,现代人恐怕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朱安没有这种选择的自由,她便成了真正的牺牲品。这确是一个残酷的选择。人要在自我超越中,达到“自他两利”,是多么的艰难!鲁迅内心深处,或许也有这种无奈吧?

  
  迈出这一步,走向爱的王国,这在鲁迅那里,是极其艰难的。读《两地书》,可感受到两性间纯粹而博大的爱。鲁迅与许广平的通信,在中国现代史上,是难得的两性挚爱的文本,其中隐含的是深刻的文化寓意。那里留有现代先驱者,在传统的压迫中,怎样艰难地爬出人生的苦门,以人的声音,向世间发出的苦诉。周作人对这一世界的领会,其吞吐、敌意的口语,大概是不得其真义的。

  也许,爱永远是一个谜。我们永远绕不过这一存在。但人们一代又一代地承受着,寻觅着,创造着。生命的价值,或许就存在于这种艰难的选择之中。

  (本文作者为鲁迅博物馆馆长、著名鲁迅研究专家)

  摘自《名人传记》2007年第11期 孙郁 文

  来鲁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后面,一家和睦地来往,结果是周作人就亲自送了一封绝交信来,信的开头称他为鲁迅先生,我们今天称鲁迅先生是怀着尊敬的心情称呼的,但是他的亲弟弟写的信上这
  个鲁迅先生,下面的内容都不用再看了也知道他的态度,后来鲁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湾,另外买了一所房子住,从此不再和他的兄弟来往。

  中国文化史上周氏三兄弟:周树人、周作人、周建人都很有名,特别是鲁迅和他的二弟周作人,年纪差得不是太大,周作人的成长都是他的兄长鲁迅一路引导,鲁迅不但负责这个家庭的物质生活,还负责引导弟弟精神方向,鲁迅到南京上学,也把他的弟弟接到南京上学,鲁迅去日本留学,后来也把他的弟弟带到日本留学,在留学过程中以及回国之后,兄弟两人并肩战斗,一块写文章,一块做学问,他们都是新文化运动中很有名的先锋人物,特别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早期,他的兄弟周作人还比鲁迅名气更大一点。那个时候,因为周作人在北京大学当教授,很多人后来才知道周作人有一个哥哥,学问也不错。比如后来成为著名武侠小说家的白羽,年轻的时候仰慕周作人,写信要求拜见,有一天到府上拜见周作人,结果周作人不在家,鲁迅出来接待他,鲁迅说,我是他的哥哥,我跟你谈谈吧,白羽说,既然他不在家,跟你谈谈也可以,跟周作人的哥哥谈谈也可以,他说你喜欢读谁的小说,白羽说一个人是冰心,一个人是鲁迅,周树人就说鲁迅就是在下,白羽这才对他很尊重。很长时间内,周作人的名气更大,谁也不会想到,这样好的兄弟,思想感情这样接近的兄弟,最后会分裂,分手,会绝交,所以我想是不是太好了,感情太好了,上天忌妒,也许是命里注定,结果他们由不分彼此,最后发展为终生不再来往。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还是一个谜,没有人完全搞清楚。尽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为这是中国文化史上一件大事,由于涉及到个人隐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我们没有办法彻底把它查个水落石出,表面上看来它是家庭纠纷,家务纠纷。因为这是一个大家庭,我们用今天的话说,经济核算是一笔糊涂账,鲁迅的收入很高,把钱交到家里,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个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在今天的生活,那叫高消费,是非常高消费的生活,家里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买,喜欢日货。人家也是爱国主义者,非常爱国的,家里大人小孩生病的,要请日本的大夫,所有东西都要是日货,做满了一桌子的菜,说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里被子和褥子说不新了,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门要坐汽车,我们想想,20年代,出门就坐汽车,那是不得了的,当然鲁迅是愿意为这个家庭做奉献的,他是长子,家里的大家长,他只要家庭和睦,什么都愿意去做。鲁迅曾经说,我的钱是用黄包车拉进来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车送出去,所以他觉得我自己拼命做,但是总是不能满足要求,这个方面的材料我们可以看到。所以在家务上,经济生活上有纠纷。这个时候,也就是1923年和1924年其实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还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动手打了起来。我们如果看到街坊邻居兄弟两个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鲁迅兄弟两个打起来了,真是让人感到很惊讶,当时他们的朋友不是很能理解,本来鲁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后面,一家和睦地来往,结果是周作人就亲自送了一封绝交信来,信的开头称他为鲁迅先生,我们今天称鲁迅先生是怀着尊敬的心情称呼的,但是他的亲弟弟写的信上这个鲁迅先生,下面的内容都不用再看了也知道他的态度,如此态度也就是说明一刀两断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知识分子讲话是很客气的,但是往往客气后面有十二万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话虽然很难听,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来玩啊”,但是知识分子表面客客气气,其实心里怀着深仇大恨,后来鲁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湾,另外买了一所房子住,从此不再和他的兄弟来往。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务事不好评价,我们也不敢说谁对谁错,我们也不用多去管谁对谁错,但是我们说这个事的结果,它对双方的打击都非常大。尽管知识分子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越说没事,心里伤痛可能越巨大,他们这种兄弟失和等于是骨肉分离,而且这件事对中国文坛也是极大的打击,因为当时他们兄弟二人是中国青年的精神导师,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名满天下,全国的青年都认为他们是我们的楷模和领袖,没有想到他们会分道扬镳,此后,兄弟二人的思想慢慢不同了,以至于发展得越来越远,一个经过痛苦的思索、彷徨之后,继续战斗,选择战斗终身的道路,另外一个,慢慢远离世俗的社会,远离人生风云,做一些象牙塔内的工作。周作人想不关心社会,求自己生活安定,永远住在象牙塔里,但是人越这样想,越做不到,你不关心政治,政治来关心你,最后在日本人占领北京的时候,他半被迫,半自愿地出来,为日本人做事。人在别的方面,都可以犯错误,在这个问题上是不能犯错误的,这叫大节,我们中国人对人是很宽容的,小节上是无所谓的,但是大节上不能有亏,因为周作人大节有亏,别的方面我们可以喜欢他也好,但是犯了汉奸罪,这个事情是无可辩驳的。所以抗战胜利之后,被国民政府处以汉奸罪,后来还是我们共产党宽大,把他放了出来。

  周作人和鲁迅绝交之后,思想渐渐脱离了时代主流,抗日战争爆发之后,周作人担任日伪政府教育督办,为日本人做事,抗战胜利之后,以叛国罪被判入狱,1949年出狱,后定居北京,在人民大学出版社工作,1967年去世,终年82岁。

  鲁迅的三弟周建人与鲁迅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而与周作人于1923年基本断交,建国后,历任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副署长、高等教育部副部长,后任民进中央主席,1984年去世,终年94岁。

  如果他们不失和,错误之再怎么发展,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这一件事情反过来使鲁迅更加孤独,像他这样高层次,能够理解他的人很少,他们兄弟二人一块长大,彼此的思想清清楚楚,所以周作人晚年做了一些回忆鲁迅的工作,对鲁迅研究提供了很宝贵的材料,其实他还是很了解鲁迅的内心,而周氏兄弟不同的发展也恰好代表了现代中国两种知识分子的不同的人生道路,正好现代中国知识分子就是有这两种选择,第一种是选择战斗的,第二种选择做隐士,做隐士也未必能做好,所以兄弟失和既是他们的家庭的悲剧,同时含有象征意义,另一种意义,代表着中国两类知识分子的失和,以后中国知识分子的争议和失和都可以从这里面找到一个缩影,这是鲁迅的又一大痛苦。

谁能帮我找有关[新青年](杂志 陈独秀办的)的资料?

  非常详细哦

  1915年9月,陈独秀在上海创办《青年杂志》(第2卷改名《新青年》)。1917年1月编辑部迁北京。五四运动爆发后休刊半年。1919年10月前后编辑部迁返上海,陈独秀复任主撰。自1920年9月1日第8卷起,《新青年》成为中国共产党上海发起组的刊物,1922年7月出至第9卷第2号后休刊。 1923年6月成为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理论性机关刊物,改为季刊,迁广州出版,由瞿秋白主编,出刊4期后休刊。1925年4月复刊,出5期,此年7月停刊。
  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过程中的各种政治思潮差不多都与《新青年》有关。《新青年》在一定意义上塑造了现代中国,也影响着当代中国。《新青年》杂志在中国现代社会文化形态转型中起着重要的桥梁作用。
  一、《新青年》与现代文化载体转型
  在《新青年》的倡导之下,1915年开始的新文化运动冲击着中国文言文的正统地位。
  长期以来,在正统封建文人眼里,只有诗、古文、辞赋,才能登文学的大雅之堂;至于白话文学,如小学、戏曲、俚歌等等,都是鄙弃的对象,则被贬斥于文学殿堂之外。新文化运动中的文学革命最早萌动于海外。胡适曾在《四十自述》中谈到1916年春中国留美学生中关于白话文的酝酿。这年二三月间,胡适对“中国文学的问题发生了智慧上的变迁”:原来一部中国文学史只是一部工具变迁史——一个文学或语言上的工具替代另一个工具。中国文学史也就是一个文学或语言工具变迁史,一部中国文学史也就是一部活文学逐渐代替死文学的历史。一种文学的活力如何,要看这一文学能否充分利用活的工具去代替已死或垂死的工具。当一个工具逐渐消失或逐渐僵化时,就要换一个工具了。在这种嬗变的过程中去接受一个活的工具,这就叫做“文学革命”。
  1917年1月,《新青年》第2卷第5号发表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提出了对文学改良的八条建议。接着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论》发表于《新青年》第2卷第6号。陈独秀的文章言辞激烈、笔锋犀利,为胡适文章推波助澜。与此同时,北京大学古文字教授钱玄同索性提出在中国推广世界语。
  《新青年》第3卷第3号、6号,第5卷第2号,第 6卷第1号通信栏中屡次探讨文学革命。1918年底陈望道给《新青年》去信说:中文应该“横行加标点符号”,“诸子却仍纵书中文,使与横书西文错开;圈点与标点杂用,这是东人尾崎红叶(注:尾崎红叶(1867-1903),日本明治初期小说家。)的遗毒,诸子却有人模仿他,而且前后互异,使浅识者莫名其妙”(注:陈望道:《横行与标点》,《新青年》第6卷第1号。)。钱玄同回信说:“我个人的意见,以为横行必较直行为好,在嵌入西文字句的文章里,尤以改写横行为宜……独秀先生亦极以为然,原拟从本册起改为横行。只因印刷方面发生许多困难的交涉,所以一时尚改不成,将来总是要想法的。”(注:《新青年》第 6卷第1号。)至于标识句读,各人的文笔不完全一致,则各人所用的句读符号亦不必统一,只要大致相向便可以。
  《新青年》编辑部规定,从 1918年开始,任何作者“非白话文不用”。1919年12月1日出刊的《新青年》刊登了《本志所用标点符号和行款的说明》,指出“现在从7卷1号起,划一标点符号和行款”(注:《本志所用标点符号和行款的说明》,《新青年》第7卷第1号。)。《新青年》所用标点符号和行款的划一,影响着学界,影响着一代先进的中国人,影响着中国文体的演进。
  《新青年》从开展文学革命开始,白话文逐渐成为语言文字交流的主要工具;关于注音字母的探讨,关于新标点符号的探讨和使用,对中国文化的现代转型产生了巨大的的作用。中国文化的这一历史性的进步,不仅功在当时,而且惠及后人。语言文化作为社会交流的载体,其现代化程度对整个社会乃至整个社会的人的现代化产生巨大的作用。由《新青年》杂志倡导并实行的现代语言载体文化的转型,是中国社会向现代转型的一个部分,同时也为现代中国社会的整体转型奠定了文化基础,注入了巨大的促进力。
  二、《新青年》与现代政治文化转型
  (一)以民主、科学启开封建蒙昧。
  1915年9月《青年杂志》创刊号发表陈独秀的文章《敬告青年》,文中指出:“科学之兴,其功不在人权说下,若舟车之两轮焉”(注:陈独秀:《敬告青年》,《青年杂志》第1卷第1号。)。“国人欲脱蒙昧时代,羞为浅化之民也,则当急起直追,当以科学与人权并重”(注:陈独秀:《敬告青年》,《青年杂志》第1卷第1号。)。针对士、农、工、商、医各类人等“不知科学”,仍然沉湎于地气风水之谈和方士羽流之类的状况,陈独秀提出,要根治这“无常识之思维,无理由之信仰”,唯有科学。科学之效,将使人间之思想行为“唯遵理性,而迷信斩焉,而无知妄作之风息焉。”(注:陈独秀:《敬告青年》,《青年杂志》第1卷第1号。)他认为科学有无上的权威。凡是合乎科学的东西就拥护,凡不合乎科学的就反对。一事之兴,一物之息,无不以科学定从违,以科学法则作为检验事物存废的标准。可见陈独秀是在反封建意义上提出科学这一概念的。《新青年》提倡的科学,主要指对人对事的科学态度和研究问题处理问题的科学态度与科学方法。陈独秀指出,科学是综合客观现象,诉诸理性加以衡量。可见陈独秀当时所持的还不是唯物主义观点,虽然起着进步作用,但有着很大的历史局限性。五四激进分子,除民主观转变外,科学观也有一个转变到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五四时期大学(北京大学)开“科学概论”课程,对科学发展起了重大作用。科学思潮鼓励人们追求真理,追求正确的东西。在诸多主义、主张的比较选择中,中国先进分子最终选择了马克思主义这一救国救民的科学真理。
  1920年4月,陈独秀在《新青年》第7卷第5号对科学的含义作了进一步的解释,他认为“科学有广狭二义:狭义是指自然科学而言,广义是指社会科学而言。社会科学是拿研究自然科学的方法,用在一切社会人事的学问上,像社会学、伦理学、历史学、法律学、经济学等,凡用自然科学方法来研究、说明的都算是科学;这乃是科学的最大的效用。”(注:《新青年》第7卷第5号。)
  《新青年》季刊宣言(1923年6月)提出用科学方法研究社会科学,指导革命运动。作为“科学”思想发展的一重要步骤,即用马克思主义社会科学指导革命运动。该刊第1期刊发的《新青年之新宣言》(注:《新青年之新宣言》无作者,史学界一般认为是瞿秋白所写。当时瞿秋白刚回国,担任了《新青年》主编。)继承科学和民主思想,提出要力除宗法主义、笼统头脑、反对科学、迷信、资产阶级市侩主义、琐屑的应付、错误理会科学、浪漫主义等“障碍”,明确批评了实验主义(琐屑的应付),指出实用主义在政治上、科学上的反动性,认为现代社会已具备社会科学发展的物质基础,由社会科学加以考察,指导革命。无产阶级应严格用科学方法研究一切,以科学治学,在根本上考察、综观现象,找出规律,求得解决。这比陈独秀在《敬告青年》中提出的科学思想前进了一步。
  关于“人权”,《青年杂志》指出:“人权平等之说兴,奴隶之名非血气所能忍受。世称近代欧洲历史为‘解放历史’——破坏君权,求政治之解放也;女子参政运动,求男权之解放也。解放之者,脱离夫奴隶之羁绊,以完其自主自由之人格之谓也。”(注:陈独秀:《敬告青年》,《青年杂志》第1卷第1号。)就个人而言,不仅要获得政治、经济上的权利,而且要获得人格独立、个性解放,强调“人心”的觉醒,做一个自主自由的人。就国家而言,就是推翻君主专制统治,建立自由平等的资产阶级共和国。
  到1919年《新青年》第6卷第1号发表《本志罪案之答辩书》,提出 “本志同志本来无罪,只因拥护那德谟克拉西和塞因斯两位先生,才犯了这几条滔天大罪的。”(注:陈独秀:《本志罪案之答辩书》,《青年杂志》第6卷第1 号。)“我们现在认定只有这两位先生,可以救治中国政治上道德上学术上思想上一切的黑暗。若因为拥护这两位先生,一切政府的压迫,社会的攻击笑骂,就是断头流血,都不推辞。”(注:陈独秀:《本志罪案之答辩书》,《青年杂志》第6卷第1号。)此时,陈独秀的“人权”口号发展成为“民主”的口号(注:刘景全:《中国现代文化选择之重大转折》,《中共党史研究》2002年第2期。)。
  《新青年》拥护的民主和科学两位先生,对中国政治文化向现代转型起了启开蒙昧的开山之工。那么《新青年》对西方政治学说的传播和对中西政治、国家观的差异的比较,更对中国政治文化向现代转型起了构筑蓝图和发轫作用。
  (二)传播西方政治、国家学说,引发政治革新。
  陈独秀认为,近代欧美各国总趋势是,由专制政治趋于自由政治;由个人政治,趋于国民政治;由官僚政治,趋于自治政治。中国要生存于世界,必须抛弃千年沿袭下来的官僚的个人政治,而易以自由的、自治的国民政治,使人民“自觉其居于主人的主动的地位”。
  陈独秀在《新青年》发表文章说,古之人希冀圣君贤相施行仁政,今之人希冀伟人大老建设共和宪政。欧美各国的共和立宪出于多数人利益,中国的共和立宪“不出于多数国民之自觉与自动,皆伪共和也,伪立宪也,政治之装饰品也,与欧美各国之共和立宪绝非一物。”(注:陈独秀:《吾人最后之觉悟》,《青年杂志》第 1卷第6号。)陈独秀《再质问〈东方杂志〉记者》一文认为,中国古代“民为邦本”是封建的家天下,人民是君主的财产;而近代民主含义是平民为国家的主人。专制政体与民主政体水火不相容。陈独秀感叹:中国人真心知道共和是什么的不多,满脑子帝制思想的人却很多。“国家者,乃人民集合之团体,辑内御外,以拥护人民之福利,非执政之私产也。”(注:陈独秀:《今日之教育方针》,《青年杂志》笫1卷第2号。)
  陈独秀认为,中国与西方国家的法制建立在不同的基础上。欧洲法制之精神,无不以平等人权为基础。而中国传统则是等级分明,法律面前尊卑有别。
  西方近代依法治国,中国历史上基本是“人治”国家,这种观念影响到社会每个角落。圣人之教、君主之言便是法律。西洋民族以法治为本位,东洋民族以感情为本位。“商业往还,对法信用者多,对人信用者寡;些微授受,恒依法立据。浅见者每讥其俗薄而不惮烦也。父子昆季之间,称贷责偿,锱铢必较,违之者不惜诉诸法律;亲戚交游,更无以感情违法损利之事。”(注:陈独秀:《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青年杂志》第1卷第4号。)中国习惯,“交游称贷,视为当然,其偿也无期,其质也无物,惟以感情为条件而已。”(注:陈独秀:《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青年杂志》第1卷第4号。)就是说西方民族依法治国,社会各个领域的经济往来皆依法立据,类似经济公证,乃至弟兄父子间也是如此。陈独秀认为西方依法行事优于中国的以感情为重。“伪饰虚文,任用感情”,并非风俗淳厚的表现。“其实施之者多外饰厚情,内恒愤忌。以君子始,以小人终”(注:陈独秀:《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青年杂志》第1卷第4号。)。西洋民族以法治为重,未尝无刻薄寡恩之嫌,然而实行的结果是“社会各人,不相依赖,人自为战,以独立之生计,成独立之人格,各守分际,不相侵渔。以小人始,以君子终,社会经济亦因以厘然有叙。”(注:陈独秀:《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青年杂志》第1卷第4号。)陈独秀对西方依法处理经济往来十分赞赏,批评旧中国以情代法,弊端之多,大害国家,小害家庭、个人。
  通过对政治思想、国家观、法治观念的比较,《新青年》无情地鞭挞了中国政治上专制独裁,君主专政,臣民把希望寄托于明君圣主,社会生活从感情出发不讲法治等恶俗,启蒙国人学习西方,建设民主政治,在平等人权精神上立法,实行法治,抛弃“人治”。
  (三)《新青年》传播马克思主义,使现代中国政治文化的转型和社会转型,找到了一条革命的途径。
  五四运动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1919年5月,李大钊为《新青年》主编“马克思主义研究专号”。这一期《新青年》为第6卷第5号,刊首标明为 1919年5月,由于出版拖延,据考证出刊时间当在1919年的9月份,但该期发表的一些文章的写成时间早于1919年5月。该期刊登了李大钊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上)等传播马克思主义的文章。
  随着马克思主义的进一步传播,马克思主义逐步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为中国无产阶级政党——中国共产党成立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组织基础。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领导中国人民经过28年的流血奋斗,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由此实现了从《新青年》开始的中国政治文化飞跃性的现代转型。

《新青年》的资料

《新青年》(LA JEUNESSE)是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一份具有影响力的革命杂志,原名《青年杂志》,第二卷起改称《新青年》。在五四运动期间起到重要作用。

自1915年9月15日创刊号至1926年7月终刊共出9卷54号。由陈独秀在上海创立,群益书社发行。该杂志发起新文化运动,并且宣传倡导民主与科学,科学(“赛先生”,Science)、民主(“德先生”,Democracy)和新文学。

《新青年》是综合性的文化月刊,1915年9月15日在上海创刊。初名为《青年杂志》。陈独秀在创刊号上发表《敬告青年》一文。

1916年9月1日出版第二卷第一号改名为《新青年》。初期的《新青年》在哲学、文学、教育、法律、伦理等广阔领域向封建意识形态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10月1日,陈独秀发表《驳康有为致总统总理书》一文。

1917年初,《新青年》编辑部迁到北京。《新青年》从第4卷第一号(1918年1月)起实行改版,改为白话文,使用新式标点。带动其它刊物形成了一个提倡白话文运动。十月革命后,《新青年》成为五四运动的号角,成为宣传马列主义、宣传反帝反封建思想的阵地。

4月《新青年》第三卷第二号毛泽东以“二十八画生”的笔名发表了一篇体育论文—《体育之研究》。

7月4日,《新青年》第三卷五号陈独秀发表文章答顾克刚关于政治思想问题。

8月9日,钱玄同邀请鲁迅加盟《新青年》。

第四卷起改用白话文和新式标点,刊登新体诗。

1918年4月18日,胡适发表《建设的文学革命论》。

1919年1月15日,陈独秀的《本志罪案之答辩书》在《新青年》第六卷第一号上发表。

该年下半年到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前,《新青年》刊登的关于马克思主义、十月革命和中国工人运动的文章达130余篇。

1920年上半年,《新青年》编辑部移到上海编印。从1920年9月的8卷一号起,成为中国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机关刊物,它与当时秘密编辑发行的《共产党》月刊互相配合,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作了理论上正式的准备。

1922年7月休刊。1923年6月改为季刊,成为中共中央正式理论性机关刊物。

1925年4月起出不定期刊,共出5期,次年7月停刊。后期的《新青年》介绍了大量马列主义著作和国际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经验。

衰落

1919年6月11日陈独秀因散发《北京市民宣言》传单被捕,《新》又停刊5个月。此后陈独秀辞去文科学长一职,前往上海。10月迁回上海,设立于原环龙路老渔阳里2号,但仍保留北京编辑部。1919年12月的第7卷起由陈独秀一人主编。

1919年12月1日第7卷第1号《新青年》刊登了《本志所用标点符号和行款的说明》指出“现在从7卷1号起,划一标点符号和行款”。

1920年末胡适提出《新青年》应“声明不谈政治”,遭到了陈独秀、李大钊、鲁迅等人的反对。

1920年中共发起组决定将《新》从9月1日出版的第8卷1号改组为机关宣传刊物。封面也做改变:正中为一个地球,从东西两半球分别伸出两手相握。暗示中国人民与十月革命后的苏维埃俄国团结,也暗示全球无产阶级团结。封面上隔着大西洋握手的图案,是美国社会党的党徽。

编辑部增加李汉俊、陈望道、袁振英等发起组成员,刊登启示与群益书社解除关系,专门成立“新青年社”独立印行。同时增《俄罗斯研究》专栏,到9卷3号止。胡适对此后《新》的变化提出质疑,认为“色彩过于鲜明”,“北京同人抹淡的功夫决赶不上上海同人染浓的手段之神速”。

1921年1月22日胡适写信与北京同人李大钊、鲁迅、钱玄同、陶孟和和高一涵等,再次声明其主张,指责《新》“差不多成了《Soviet Russia》的中译本”并给陈望道寄去明信片表示反对“将《新》所宣传共产主义之用”。

同时《新》的变化也招致社会上的议论和批评,同时部分军阀地区也禁止邮寄,《新》内部开始分裂。胡适主张另创哲学文学杂志,将马列理论分裂出《新》,同时将编辑部移回北京。但陈依旧坚持己见,并取消了北京的编辑部。

1921年2月上海法租界巡捕查抄新青年社,处罚并勒令其迁移。《新》从8卷6号起转入地下编辑,假托迁移广州,继续由陈望道等人编辑。

1921年7月中共成立,《新》成为理论刊物。9月陈独秀再任主编,只出一期后停刊。1922年7月又出一期(9卷6号)。

以上内容参考 百度百科-新青年

上一篇:2007年第19期格言杂志

下一篇: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