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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苑新谭文章好发吗

发布时间:2023-12-10 06:32

译苑新谭文章好发吗

  小橘灯
  这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
  在一个春节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位朋友。她住在那个乡村的乡公所楼上。走上一段阴暗的仄仄的楼梯,进到一间有一张方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一幅布帘。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着一张条子,说是她临时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张报纸来看,忽然听见外屋板门吱地一声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在挪动那竹凳子。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小姑娘,只有八九岁光景,瘦瘦的苍白的脸,冻得发紫的嘴唇,头发很短,穿一身很破旧的衣裤,光脚穿一双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看见我似乎吃了一惊,把手缩了回来。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点头说;“我要XX 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妈刚才吐了许多血!”我问:“你知道XX医院的电话号码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正想问电话局……”我赶紧从机旁的电话本子里找到医院的号码,就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他就会来的。”
  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 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说着就噎、噎、噎地下楼去了。
  我又回到里屋去,把报纸前前后后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来,看了一半,天色越发阴沉了,我的朋友还不回来。我无聊地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我下楼在门口买了几个大红橘子,塞在手提袋里,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门口。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抬头看了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侧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这小姑娘把炉前的小凳子让我坐了,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 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她没有做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探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橘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 “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
  我赞赏地接过,谢了她,她送我出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按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橘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橘灯,便问我从哪里来。我兑:“从…… 从王春林家来。”她惊异地说:“王春林,那个木匠,你怎么认得他?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做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
  当夜,我就离开那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
  但是从那时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橘灯。十二年过去了,那小姑娘的爸爸一定早回来了。她妈妈也一定好了吧?因为我们“大家”都“好”了!

  简评(推荐理由):
  这是一篇优美的回忆性叙事散文,文章形象地刻画了一位在艰难的生活逆境中渴望光明的善良坚强的农家少女的形象。作者从小处着手,选取了小姑娘打电话、照看妈妈、与“我”攀谈、做小橘灯送“我”这几件平凡的事情,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层层推进,将一个早熟、坚强、勇敢、乐观、善良、富于内在美的乡村贫苦少女的形象描绘得有血有肉,惟妙惟肖。作者在叙事之后所写的一段抒情文字,是全篇的点睛之笔,它深化了主题,揭示了小橘灯的象征意义——象征着蕴藏在人民心中的希望和火种,象征着光明和胜利之灯。文章构思精巧,语言素淡,首尾呼应,寓意深刻,是一篇玲珑剔透、回味无穷的散wen

  不好的话换一个
  春意越来越重,我在房间的窗棱上挂了一排柳枝,代替了水蓝色的窗帘。虽是花店里制作的假枝假叶,那满窗的墨绿仍给整个屋子带来了春之音。我告诉自己春天早已来临,万物复苏是自然界的规律,而我在二零零四年末始终处于冬眠状态,现在更该重整旗鼓。

  不知“一年之计在于春”是何时开始流传的谚语,或许春正是因这句话而成为了世人的宠儿。海子也不禁写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在他心里无边无际的海自然美不胜收,但要在春暖花开的映衬下才更显壮观。

  海子的诗感情总会异常激昂,就如海风吹过掀起的浪潮般汹涌澎湃,可是写到“春暖花开”,海子却在一瞬间变得温顺起来,所以他写“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写“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起一个温暖的名字”。

  三月二十五日,很多人在各文苑里帖文章怀念海子,我一篇篇地点开又关闭,始终没有回帖。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独特方式悼念这位早逝的诗人,我不忍破坏圣洁的净土。我在朗诵网里听不同的人哽咽着念海子的诗,感受那些相隔千万里路的心灵的颤抖,然后去纪念馆给海子点烛献花。我选的是马蹄莲,只有洁白如斯的花瓣才能与海子圣洁的灵魂相匹配。

  海子在冰冷的铁轨上与世长辞,列车长鸣着汽笛呼啸驶过,海子的躯体在一瞬间化作灰烟,风一吹消失不见。选择离开是缘于依恋太深,在这样的季节安详地躺倒在铁轨,那一刻的海子,心中憧憬的定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春季的天气忽冷忽热,变化多端,尤其是毫无方向感的风更是猖獗。古人多对春风赞赏有嘉,赞它“春风又绿江南岸”,赞它“二月春风似剪刀”,我却不曾有这些文人墨客的情趣。我始终不喜欢风,尤其是夹杂沙尘的春风,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不说,级数还很高。《十面埋伏》中的金城武自称喜爱风一般的生活,可以居无定所,无牵无挂。但他只看到了风自由自在的一面,若是日日经受台风的迫害,他的精神不彻底崩溃才怪。

  不过风霜雨雪皆是自然现象,按哲学里的道理绝不会因某人的主观喜恶而改变,即使有少数叱诧风云的人能“呼风唤雨”,如我这般的良民百姓也只能望而兴叹。罢了``````

  还有呢

  秋之恋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在这样的一首词中,我与秋天开始了约会。这样的季节,满湖的心事已漾出湖面。许是我的文字长了翅膀,随着秋风轻轻地飞到你身旁,亲吻你冰凉的脸庞,轻抚你如瀑的长发,在你的耳畔浅吟细语。把缀满相思的落叶,把八月的柔肠带到你的梦乡;许是秋的气息浸染了我的心房,轻轻地打开了那扇心窗,带着对你遥遥的祝福,缓缓步入秋的殿堂。

  属于秋的季节总是容易让人把心灵深处的记忆抖落在心门之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会展开岁月的长卷,静思生命中最深的落痕。一阵秋风吹来,心湖已是蝶影片片,波光点点,泛滥成相思的河流,静静流过八月的天空。许是满地的落叶触动了我的思绪,难道生命必须经历一个生与死,荣与枯的过程吗?分离难道是生命中不可逆转的结局吗?我俯身拾起一片落叶,掸掉它身上的灰尘,在夕阳的辉映下,我看到了落叶的静美,没有哀伤于自己的凋零,没有去强争什么,没有无畏地吝惜什么,坠落的一瞬,就渴望和大地融为一体。

  窗外,秋雨绵绵,淅淅沥沥淅淅,不仅湿润了空气,而且阐释了一份心绪,那滴滴答答的声音似一位琴手在弹奏秋的韵律。恍惚斜倚山旁,听流水的叮咚,放万千心绪于自然之中。不再是“梧桐叶上三更雨,别是人间一段愁”的愁绪,也不再去伤秋的寂寥。我愿借这一瓢秋雨把我淋漓的情怀一一溅落,这样的季节连忧伤都调适得恰到好处。秋雨会缠绵心境,秋风会送去满眼的思念,秋阳会融化心底的落寞。在这样的季节,秋不再是一季的伤感,还有思念带来的甜蜜,还有秋的遐思与期盼。

  在铺满落叶的小径,和你手牵手,沐浴在金色的夕阳里,偶尔抬头互相凝视一眼,伸手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听脚踩踏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那是一曲秋的恋歌。秋不尽是悲凉,也有携手风雨的美丽!秋叶坠落的那一瞬,树从来没有怀疑叶对它的深情。即使飘零,也会落在树的身旁,化作一抹尘土,静静地陪护在树的身边。

  当夏季带走它的燥热与酷暑时,秋却送来了一季的凉爽。季节的光阴总是会带走很多东西,比如时间,比如心情,别如容颜,唯一带不走的是这个季节里生了根的眷恋,一份浓得化不开的爱恋。秋是一道迷人的风景线,当一缕缕光线穿透树的缝隙落在身上,心顿时明亮温暖起来,诗句像长了翅膀的天使,舞动着自己优美的身姿,和秋一起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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